bandt包子

我家cp世界第一甜!

【花方】斟酒奉君寿(十·完结)

零落栖迟一杯酒,主人奉觞客长寿。

接原剧40集李莲花救下云彼丘,回到莲花楼。加上abo设定,分别对应乾元、中庸、坤泽,无fq期。

 (继续脑内改错字哈)

  

  十·我有一瓢酒

  

李莲花低头凝视着他,嘴角勾着笑,整张脸瞧着温温柔柔,却浑身散发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。

方多病心惊肉跳,想要推开他,手抬起来,却不受神智的控制,朝着他颈后绕去,将男人肌理分明的兄堂往自己身上压。

他整个灵魂忽上忽下,盘旋着抛向空中……

方多病睁开眼,郁闷地感受吓参的潮湿。

他拽上被子蒙住头。

李莲花那混蛋!大混蛋!居然没能抵挡住本能,将他标记了!

想到没羞没臊的三日,方多病整个人都快冒烟了。

三个日夜,两人就像不知疲倦一样,几乎时时刻刻纠缠在一起。整个莲花楼没有哪个角落未留下他们“胡搅蛮缠”的回忆。清醒的时候,除了简单的进食饮水等,大部分时间都在双休或者“双休”,甚至睡着时,那只小莲花也在参题里面休眠,不肯出去。

现在虽已过去两天,但他总觉得…好像都变成那个混账的形状,浑身上下的青红印记清晰可见。

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上位方更累吗?为什么李莲花这么有精神?

谁能想到啊,这人前不久还在那半死不活呢!

整整躺了一日,方多病才觉得缓过神来。他洗了把脸,呆呆看着铜镜中轮廓线条变柔和了一些的自己,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
何晓惠和几位端着饭菜的侍女一道走了进来,布好碗筷,侍女们纷纷告退,何晓惠坐下来,倒了两杯茶水,沉默不语。

方多病也在桌边坐下,讷讷喊了句娘。

何晓惠叹了口气道:“你从小受了委屈或者不开心了,就会躲起来不吃饭。身体是自己的,何苦要同它过不去?娘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,多少吃点儿吧。”

方多病低着头,食不知味地塞了几筷子。

何晓惠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发顶,满眼心疼:“小宝,娘现在只想问你一句——你可觉得后悔?”

方多病马上放下碗箸,坚定地摇摇头。

和李莲花的命相比,这点小事情算什么?前日关河梦来诊脉,确认李莲花体内的毒素确实荡然无存,他才敢趁着最后一次针灸固本养元的间隙,悄悄溜回来。

不是委屈,也没什么愤懑,只是心头茫然。他方大少爷毕竟当了十八年乾元,骤然乾坤一变,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去适应。

“娘,你别生气,这不是李莲花的错,怪我粗心大意了。”

只能说这个方法确实难为人,乾元天生有极强的掌控玉,这不,连一贯冷静自持的李莲花也最终抵挡不住本能,失控了。

但这事也要怪他,若不是他对李莲花动了歪心思,每次被求獾的时候没有坚定拒绝,仅仅单纯解毒的话,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

他私心想着,解了毒,就再也没有机会这么亲近了,是以悄悄地放縱自己,放任李莲花。说到底,会酿下如此苦果,他至少有一半的责任。

何晓惠又叹了口气:“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,我不想多作置喙。不论你是乾元、坤泽还是中庸,你仍然是娘的好孩子,你选择了谁都无所谓,只要两人真心相待。

“但是小宝,娘不希望你步你亲娘的后尘。那雕龙化凤究竟会将人变到何种程度,谁也不知道,你就敢放任自己被李莲花标记,还同他……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?”

方多病明白她害怕的是什么,立刻道:“娘,我毕竟是个乾元,不是真的坤泽,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。放心好了,我现在这样子,大约只是暂时变不回去,可能过几天就恢复了。”

何晓惠摇了摇头:“你和你娘亲,是真的像……”她怀念地注视着那张肖似二妹的脸,“你知道当年你娘为何受重伤吗?”

方多病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段故事,只见何晓惠视线慢慢飘远,陷入回忆:“那时候,你娘已经身怀六甲,单孤刀的仇家找上门来,双方一言不合,大打出手。混乱中,你娘替他挡了一刀。那些人还算有点良心,见伤了孕妇,心慌之下,纷纷逃走。你娘失血过多,伤势严重,可就算是这样,单孤刀也只是陪伴了几日,便又匆匆离去,满心都是他所谓的‘大计’。你娘心灰意冷,回到天机山庄,差一点就滑胎了,幸好那时我寻来公羊无门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
“这之后的事,你都知道了。小宝,我不问你做了什么,但我大概能猜得到,就凭你对李莲花的情谊,你若是为报他师徒之恩、知己之情、兄弟之义,哪怕是死了,娘都只会为你骄傲。可你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?”

方多病把头靠在母亲肩膀上,“娘……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,对不起李莲花……但感情这种事情若是能控制得住,那该多好……”

“所以小宝,你真的对他……”

方多病没有说话,可何晓惠却懂了,她拍了拍儿子的手背,自言自语:“看来他说的是真的……”

方多病没听清,他惆怅道:“若我们还都是乾元,我可能还会腆着脸,去试着陪在他身边、保护他、对他好,说不定他就慢慢被本少爷吸引住了呢?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……”他唉叹,“那我们肯定不能在一起了。”

何晓惠疑惑:“为什么?”

小坤泽一下子坐直,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圆:“那我和那些挟恩图报的小人有什么区别?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,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!”他闷闷不乐地戳着碗里的食物,“本来我们之间就因着解毒之事不对等,他又不小心标记我,定是更愧疚了。现在不管让他做什么,他肯定都是愿意的。我才不要这样子!本少爷又不是没人喜欢,何必强人所难。”

何晓惠无语凝噎,她第一次见到两情相悦、情深义重、能做不能做的都做了,结果却还如此不开窍的傻孩子,这要不是她亲生的,她都想呼一巴掌。

哦,的确不是亲生的。

可何晓惠也不舍得打,她只是恨铁不成钢地点着这小傻瓜的脑门。难怪李先生信中说小宝不相信他的真心,但请自己不用干涉,他会亲自来开导。

“你呀!”何晓惠揉了揉那个戳出浅浅红印的额头,“娘只说一句,我第一次在小远城见李先生的时候,就发现了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,那哪是师傅哄徒弟呀,那简直就是——”

想到李莲花和她数次通信,试图为两人争取一个未来,她就不愿多说了。解铃还须系铃人,很多心结,应该由当事人自己来化解,才是最好。

如此一个多月,天气渐渐回暖,可方多病还是没法变回乾元。关河梦给李莲花诊脉时也替他看过,十分无奈地表示暂不知道有没有方法恢复,只能继续观察。

他其实没多少感觉,不管是乾元还是坤泽,反正都是男子,除了视线变得矮了些,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
但他放心不下李莲花。守在莲花楼的侍卫来信称那人又不见了,不等他动身找人,娘就来告诉他说李莲花替她办事去了,承诺少则一个月,多则三个月便回来,让他在天机山庄乖乖等着。

方大少爷哪有那么听话,可这次何晓惠却怎么都不许他离开,坚持要他无论如何再呆三个月,之后想去哪都随他。想到自己还没恢复成乾元,为了不让爹娘担心,方多病只好同意了。

只是他低估了雕龙化凤的奇妙。

这功法,居然、真的、能让人完完全全变成坤泽!

完完全全的意思就是,坤泽能做得到的,他现在也能做得到。

对,他一个顶级乾元,现在居然——有了!

本是来复诊他何时能变回去的关河梦,用一种不知该恭喜还是该震惊的表情看着他。即使见多识广如关神医,也着实想不到雕龙化凤居然如此神奇。他以为这门功法最多只是外在化为坤泽,却不料其艰深玄奥、妙用无穷,无中生有了不存在的功能!

何晓惠长长叹了口气,她的担心成真了,还好没有放这小子到处跑。她一时忧心忡忡,生怕二妹的悲剧再次上演。

方多病暂时没想那么多,他只是气!

哪有乾元怀孕的?那不真就成坤泽了?

可当关河梦问他要不要这个孩子时,他第一反应却是坚定地护着小腹。

  

  

方多病大感失策,以前只以为两个乾元在一起会闹出人命,不知道原来还可能闹出“人命”。

所以当他气呼呼地躺在床上,一个裹着冰雪气息的身躯靠近他时,他下意识释放出信香攻击对方。

这是乾元很少使用的攻防手段,道义上来说有点以势压人,大庭广众之下更是有引发混战的挑衅嫌疑,再加上方多病的信香过于可爱了,好面子的方大少爷从来不肯这么做。但此刻他有一肚子火无处发,气恼之下不管不顾。

可当那香甜醇美的酒心牛乳糖味飘散开来,他就暗道不好。他现在是坤泽,一个坤泽对乾元释放信香,后果只怕……

果然,只听来人呼吸一乱,迅速褪去不合这时节的厚厚大氅,钻进他的被窝里,一把搂住人。

“小宝如此热情,是不是太过想念为夫了?”李莲花笑道,不等方多病反驳,他俯身用力吮吸小坤泽口中甘甜。虽然已及时收回了大部分,但剩余被标记过的信香乖巧地漂浮着,十分喜悦地迎接着乾元的到来。那感觉就像抱着一块甜滋滋软糯糯的美味糖豆,李莲花啃得不亦乐乎。

方多病的怒火在轻锤一下对方背脊后便消弭了大半,双手悄悄环上李莲花劲瘦的腰,昂首配合他急迫的唇舌纠缠。毕竟一个多月没见到人,他也是很想念的。

等到把小朋友亲得像块糖一般融化了,李莲花才微微退开几寸距离,借着月光,凝视着占据其所有相思之人。

被打量得有些脸热,方多病终于想起来自己在生气:“李莲花!你还来干什么!”

李莲花奇道:“我老婆跑了,我当然要跟过来呀。”

“谁是你老婆?”方多病瞪他,“我堂堂乾元,被你标记了,到现在都得顶个坤泽之身,还不允许我跑了?”

李莲花悠然道:“我堂堂乾元,老婆想跑,还不允许我标记?”

方多病气得又锤他,不过收着力:“你讲点道理,明明是你先标记我,我才跑回来的!”

“那你告诉我,我若不标记你,最后一次解完毒,你会不会躲回天机山庄不见我了?”

躲回来肯定会,但不见面……方多病偷瞄了对方一眼,那他舍不得。

但他真的问心有愧,不跑不行啊,再不跑,他怕自己乾元的占有玉爆发,对李莲花做出一些不//轨的举动……

这人身娇体弱的,届时定是没法反抗!

他本想回山庄冷静一段时间,然后出去装一装满天下寻人的样子,安皇帝的心,顺便思考两人以后的定位。

继续当朋友吧,不是很甘心;想更亲近一些吧,又怕唐突冒犯。

结果还没等他进行第一步呢,这人一口咬下来,就把他计划打乱了。

他道:“我可没说不见你,是你自己跑得没影子。你去哪了?刚解完毒就不消停。”

李莲花回答道:“你娘让我去寻找三件聘礼,承诺只要其中有一件能够打她,她就同意我们俩的婚事。”

方多病大脑嗡的一声,嗓门瞬间提高了:“婚事!?”

“对呀。”

“李莲花!”方多病一下子坐起身,眉眼充满严肃,“你我一路走来,你还不懂我吗?只要你人没事,让我做什么都行,别说只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总之,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!”

李莲花斜靠在床头,以手支颐,语调尽显愉悦:“委屈?这我赚大了好吗?方小宝,你是不是没听清楚,你娘说的是——聘礼。”他笑着摸了摸瞪圆双眼想要抗议的小坤泽的腹部,“毒解了,老婆有了,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,这人生真是美哉。老笛若是在这,不得把他羡慕死?”

方多病尴尬:“你知道了……”他捂着肚子道,“如果你不想要,我、我就自己养……反正我肯定要留着‘他’……”

李莲花脸上一黑:“方小宝,难道你要去父留子?”

方多病哭笑不得:“什么鬼形容……”

李莲花一把将人抱到腿上,圈在怀里,道:“那三样东西,我想了想,首先这第一件,你当了十八年乾元,若是怀孕生子的话,不知有何凶险,难保你娘不会想到当年何二堂主的惨剧。所以我去便去找到‘妙手丹心’孙圣手,替他完成一个心愿,请他老人家出山。孙老先生一生潜心研究生产之事,由他保驾护航,无论多凶险的状况,都可保生产之人和胎儿九成九生机。”他笑眯眯地亲了亲怀里的糖豆,“我本只是做一手准备,却没想到真要派上用场了。”

“这第二件,是我拜见陛下之后,以一个承诺,换来的一份赏赐。”

方多病大惊失色:“你怎么还敢出现在陛下面前?”

李莲花笑道:“有些事情,不可能藏着掖着一辈子。里面的弯弯绕绕你就不用担心了,总之呢,陛下龙颜大喜,也不再忌惮我和你爹,给方家赐下了一块‘镇国梁柱’的牌匾,以后啊,你不用再因为知晓极乐塔的事情而发愁了。”

方多病狐疑:“自古君王多猜忌,你做了什么能让他这么放心。”

“嘿你这小屁孩,不相信我是吧?”

“都骗了我那么多次,还能被你糊弄?”

“你不相信我不要紧,以后可以去问你爹。”李莲花挥了挥手,不打算多谈,那老皇帝不是重点,他现在只想娶媳妇,“至于第三件,我考虑了很久。你似乎有种错觉,好像总觉得我对于这条命不是很在乎,诚然,若是前九年,我孤身一人,的确生死不论,随波逐流,能活多久,那都是老天赐予的。”

“可现在,我却想为自己而活。”他温柔地搂紧少年,“你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——当然也包括这个小家伙。”他眼神瞥向还没成型的小腹。

“所以第三样东西,我是为自己准备的:一副前朝丹王葛仙炼制的三清秘药,可修复我体内所有陈疾旧伤,配合扬州慢一起,能使我彻底痊愈,完全恢复。”

“幸好,这三样东西,每一件都能打动你娘。”李莲花抵着方多病额头,认真道,“小宝,我不仅想活,还想和你,和孩子一起,活得长长久久。”

方多病心中怦然剧震,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青年。此前他总觉得李莲花的人生不该如此,可那只是他的想法,他虽然熟读李相夷生平轶事,却真的不敢妄断李莲花当下的心境。但他想着,不管怎么说,先把毒解了,这之后他想怎么样,那是他的事。

李莲花骨子里还是李相夷。李相夷从来没为谁而停留,他选择的道路、要去的地方,不论是乔姐姐还是单孤刀都阻止不了。

可此时没有信香催动,皎洁月光下,他能清楚地从李莲花的眼中发觉一些不用言明的感情。

所以他懂了。


不知不觉中,二人距离愈发接近,唇珠相贴,气息相缠,信香不由自主散发开来。

方多病眨了眨眼,醉醺醺地推开人:“不要!饮酒对胎儿不好……”

“傻小宝,这是父亲的信香啊,小家伙只会喜欢的。”李莲花忍俊不禁,低头汲取软甜糖豆口中的夹心,舔了舔唇。

“小宝,谢谢你替我斟满酒觞。”


“这壶酒,敬新生。”



窗外,枝发华英,青翠嫩绿破开桎梏,俏脸迎春笑。




“等一下,李莲花!为什么是聘礼不是嫁妆?”

“这是泰水大人的吩咐,在下也只是转述哈,转述。”

“那不行,我好歹是个乾元,怎么能给别人当老婆?”

“嘶,方小宝你这话说的,我难道就不是乾元了?”

“那——那你也不能喊我老婆。”

“好好好,夫人。”

“诶你——”

“行了行了,快让为夫吃点糖,这天南海北的跑,累死了。”

“诶诶诶你小心点,别压着我肚子……唔唔……”

  


  ~完~

  


  后记

  

其实动笔写这篇文的初衷,不是为了驾驶,而是当时看到有些说法,说强行留下小花是在强人所难,他已经花了十年时间和这个世界告别,选择了一个最喜欢的结局,就应该让他随自己的心意离去。甚至有人大骂小宝,觉得他多管闲事,不尊重小花。

我想聊聊我的想法,原著没看过不做评论,但就电视剧里的小花来看,我不认为他是真的愿意放下,所以借小宝的嘴说出我的想法:“他只是没有时间了。”

笛飞声说,李相夷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当英雄。少年人有着兼济天下的美好愿望算什么缺点呢?能力越大责任越大。只不过小花给自己的担子太重了,把师兄之死、东海之战失利、四顾门分崩离析甚至周围百姓的伤亡全都算在自己身上,这份自责感压的他喘不过气,以至于他认为自己也该死,多活的十年,不过是为了了却最后的心愿。

人活一世,总会犯些错。非要说,小花的错误也就是识人不清。

当他揭开真相后发现,一切都是一个局,一个牵扯颇广的阴谋,他就明白了,这天下,有的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,人心险恶,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,仿佛成了一个笑话。

但上天又送给他另一份惊喜。这个时候的小宝的出现,绝对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,是他身为高高在上的李相夷时不曾有的感觉。小宝认识的一直只是个低入尘埃的江湖游医,但依然把他当朋友。而他和李相夷也有十分契合的三观,是那种灵魂上惺惺相惜的感觉,这种奇妙的宿命感真的非常美好。

所以小花一直想要守护这份美好,他真的是越来越重视小宝,当他和世界有了联系后,那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神佛。

我觉得很难过,小宝把小花当成唯一的知己,最好的朋友,仰慕的师父,想把小花留下来,怎么能说他错了?死/亡确实是一场伟大的冒险,这是每个人都要到达的终点,但你不能说一个人出生就是为了死/亡。之所以出生,难道不是因为想要了解广袤无垠的世界,见识世上的美好,建立弥足珍贵的羁绊吗?小花甚至没到一个可以称为中年的阶段,他还太年轻了,如果真的有可能,为什么不能留下他?

甚至他真的是自己想走上这条路的么?他献出忘川花,是在“方家被忌惮,小宝和自己可能都得死”和“死自己,成全所有人”之中挑了一个,之后又是在“疯癫痴傻毫无体面地死在所有人面前”和“安安静静一个人赴死”之中做选择,这种选择,我真不知道算什么喜欢的结局,这简直像是有人问我“你不上清华北大,是因为不喜欢吗”一样的道理。

如果可以选择,谁不想拥有一段温暖平静的人生啊。孤身寄扁舟,书写出一段看客喜欢的be美学,可观者撒下热泪散场离去,过自己的美好日子,又有谁问问那个当事人,他满怀凌云壮志下山之初,难道就希望得到这样一个结局?

网络上,有时会碰到生病的友友,我们对ta们的回应,几乎都是真诚的“抱抱,会好的”,那么对于小花的祝愿是“长命百岁”,又有什么不对?

人生路确实很苦,但谁又知道,沿途不会开出鲜艳夺目的花?

我衷心希望小花能好好的,这不光是对一个年少成名的剑神寄于的祝福,也是对人间善念多过恶意、人心美好多于丑陋的希望。

所以李小花,你要和小宝小小宝一起长命百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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